[孟(mèng )行悠]:还有(yǒu )你哦什么哦(ò ),给我憋回去。(/拔刀) 迟砚揉了揉孟行悠的头:我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就一次,我准备这些,不是应(yīng )该的(de )吗? 孟(mèng )行悠(yōu )的头摇(yáo )得跟拨浪鼓(gǔ )似的:不,我不想,他公务繁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孟行悠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头脑一热答应(yīng )了什么(me ),张(zhāng )嘴正要(yào )反悔圆过去(qù ),就听见迟(chí )砚说:悠崽想当我孙子吗? 孟行悠不想变成史上第一个因为男朋友太火热在初吻过程中窒息而死的奇(qí )葩,心一横(héng ),用(yòng )牙齿咬(yǎo )住迟砚的舌(shé )尖,迟砚吃痛往回缩,她趁机推开他,退后三步之外,捂着心口,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活(huó )了过来(lái )。 花(huā )进场坐(zuò )下,孟行悠(yōu )扫了一圈四(sì )周空荡荡的座位,把嘴里的爆米花咽下去,由衷感慨:腐败,真的太腐败了,这么大一个厅就咱俩。 孟行(háng )悠在练(liàn )习册(cè )上勾勾(gōu )画画,问完(wán )作业,埋头开始补,再一次把同桌的名字记错:谢了,薛平平同学。 迟砚回抱住她,眼神带笑:嗯,只有(yǒu )你知道(dào )。 孟(mèng )行悠隐(yǐn )约猜(cāi )到他要(yào )做什么,连(lián )呼吸都变得很轻。 迟砚把吉他从身上拿下来,随手放在身边的座位上, 笑着说:要是早知道你会哭,我就给(gěi )你来点(diǎn )预告(gào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