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à )概是她脱掉(diào )身上那条又湿又重的裤子之后(hòu ),便连换上(shàng )干净衣服的力(lì )气也没有了,穿上最贴身的衣物,便直接(jiē )倒在了床头(tóu )昏头睡去。 霍(huò )靳北看她一眼,只说了一句忍着,便一把(bǎ )抓过旁边的(de )浴巾裹在她腰间,阻挡了部分(fèn )冲到她腿上(shàng )水势,同时依(yī )旧拿着花洒用清水冲着她烫伤的地方。 霍(huò )靳北心头微(wēi )微叹息了一声,走出房间,先(xiān )是给医院打(dǎ )了个电话请假(jiǎ ),随后从药箱里翻出两张退烧贴。 霍靳北(běi )站在床边,看着她朝自己刚才躺过的地方挪了挪。 霍靳北看她一眼(yǎn ),只说了一(yī )句忍着,便一把抓过旁边的浴(yù )巾裹在她腰(yāo )间,阻挡了部(bù )分冲到她腿上水势,同时依旧拿着花洒用(yòng )清水冲着她(tā )烫伤的地方。 好一会儿,里面(miàn )才传来千星(xīng )的声音,干嘛(ma )? 与此同时,刚才浴室里的那些画面才又(yòu )一次撞入脑(nǎo )海,一帧一帧,都是让他回不过神的画面。 一进卫生间(jiān )霍靳北就调(diào )试起了淋浴器,千星还在跳着(zhe )脚为自己胸(xiōng )口的肌肤散热(rè ),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衣服脱掉。 如同童话绘(huì )本之中温柔英俊的王子,只会(huì )出现在人的(de )梦境之中。 又(yòu )看了她一眼之后,他说: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