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休(xiū )息室,他给乔唯一倒了水,又将两片药放进她的掌心,低声道:实在难受就先吃药吧。 容隽蓦(mò )地转头看向她,道:那就是你也不相信我的手艺了? 然而奇怪的是,坐在她身旁的容隽竟然也(yě )全程都没有发表意见。 温斯延轻笑了一声,道:你脸上是没写‘容隽’,不过写了‘红粉霏霏(fēi )’这几个字。 容隽一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就断定她已经没什么事了,更何况她这通回(huí )应怎么听都透着心虚,偏偏眼前这位容先生一叶障目,也不知道是真的察觉不到还是明晃晃地(dì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后面想来,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 这下换容隽怔了一下,随后才看着她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隽默默伸手抱紧了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凌晨(chén ),当他想起跟自己同行的慕浅,不得不从她房间里离开时,她的声音已经含着混沌和沙哑。 浴(yù )室里的沐浴露用完了,他原本是出来找备用的,没想到一从里面出来,就看见她在急急忙忙地(dì )捡掉在茶几上的两颗不知道什么药丸,同时将一个明显是药瓶的东西藏到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