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qīng )轻点了点(diǎn )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jiǎn )查结果出来再说(shuō ),可以吗(ma )? 不待(dài )她说完,霍祁然(rán )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tíng )坐在旁边,看着(zhe )景厘和霍祁然通(tōng )话时的模(mó )样,脸(liǎn )上神情始(shǐ )终如一。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píng )才是最先(xiān )进的,对吧?我(wǒ )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lǐ ),哪里也不去。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liǎng )天,他(tā )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péi )着你的,说什么(me )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