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晾了迟砚五(wǔ )分钟(zhōng ),想着人来都来了,索性说清(qīng )楚,发过去一条信息。 说道分科的(de )事情(qíng ),孟行悠就想到开学,太久没见到(dào )迟砚,这是她最近唯一的盼头,说(shuō )起来有点停不下来:我跟你说,今(jīn )年学校把高三全部弄到文科楼去了,你们(men )文科班只能过来我们这边挤,你之(zhī )前说的什么异地,不存在的。 难得(dé )要见迟砚,孟行悠没有任何打(dǎ )扮的(de )心思,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随便(biàn )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踩着人字拖就(jiù )下了楼,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le )再重新扎一次。 孟行悠庆幸这周父(fù )母不在家,若是在家,刚才她那番动静,怕是什么都瞒不住。 她还是说(shuō )说笑(xiào )笑,该吃吃该喝喝,没心没肺(fèi )大大(dà )咧咧,好像对她而言,真是只(zhī )是有(yǒu )个普通同学转学了而已。 一件(jiàn )一件(jiàn )数过来,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dào )了他(tā )不少事情。 哥哥很好。景宝吸吸鼻(bí )子,坐回自己的位置,小声嘟囔,可你不说不做一直藏在心里,没有人会知(zhī )道的。 孟行悠让他安心走,让(ràng )他照(zhào )顾好景宝,也让他好好学习,迟砚(yàn )一一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