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终,还是(shì )乔唯一又开了口:你(nǐ )好好休息吧,我真的(de )该去上—— 对,你走!容隽情(qíng )绪蓦地又激动了几分,你有多(duō )远走多远!你去你的(de )国外!你去找你的沈遇!你去(qù )好好发展你自己的事(shì )业!别管我! 乔唯一静静地看(kàn )了他片刻,才又缓缓(huǎn )道:那如果我非要管你呢? 乔(qiáo )唯一进屋的时候,容(róng )隽正独自(zì )坐在沙发里,低着头(tóu ),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yǐ )经入定了一般,一动(dòng )不动。 然而这一晚上,他也始(shǐ )终都没有睡好,睡一(yī )阵,醒一阵,来来回回间,心(xīn )中的火气却是半点都(dōu )没有消弭下去。 跟他说我不跟(gēn )他跳槽的事啊。乔唯(wéi )一说,虽然他给了我一个时限(xiàn ),但还是早点说好吧(ba )? 明明进了屋之后一切都好好(hǎo )的,他听到她不跟沈(shěn )遇走之后(hòu )还那么高兴,为什么(me )片刻之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到底是什么梦,容隽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听到(dào )她这么说,乔唯一顿(dùn )了顿,才又道:所以,对于我(wǒ )这个寻求共赢的纯粹(cuì )商人,你会考虑我的提议,对(duì )吗? 我不是说了吗?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我就是(shì )想看到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