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jiāng )晚生平最怕打针了(le ),那细细的针头,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想想就(jiù )令她毛骨悚然。她(tā )强撑着坐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莹白的诱(yòu )人身体,还浑然不知地重复:我不(bú )打针,死也不打针(zhēn ) 姜晚一路嗅了十几次,每次,维持(chí )个两三分钟的精神(shén )劲头。 刘妈知道沈宴州去上班,也(yě )是这么说,连台词(cí )都不带变的。 他猝然出声,姜晚吓(xià )了一跳,手中的风(fēng )油精差点没拿稳。 姜晚理解他的不容易,当然,她心(xīn )里也不把何琴当婆(pó )婆,所以,并不怎么受影响。她意(yì )兴阑珊地应了声:嗯。 沈宴州把她牢牢锢在怀里,见(jiàn )她又去狠嗅风油精(jīng ),伸手夺去,直接扔到了书桌上。 他想伸手摸她的额(é )头,但姜晚忽然翻身过来,睡裙一(yī )撩,跨坐到他腰上(shàng ),乌黑的长发随之披散而下。 老夫人冷笑着出声拦了(le ):可别了,你现在(zài )是当家的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一(yī )个孩子都照顾不好(hǎo ),我可不敢指望你了。 沈宴州笑而(ér )不语,姜晚一旁昏(hūn )昏欲睡,赶忙又嗅了嗅风油精,刺(cì )鼻的气味有提神醒(xǐng )脑的作用,让她又来了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