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只是临走(zǒu )之(zhī )前(qián ),他(tā )忍(rěn )不(bú )住(zhù )又(yòu )看(kàn )了(le )一(yī )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傅城予缓缓(huǎn )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bǐ ),自(zì )顾(gù )自(zì )地(dì )就(jiù )动(dòng )手(shǒu )测(cè )量(liàng )起(qǐ )尺寸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qǐ )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永(yǒng )远(yuǎn )?她(tā )看(kàn )着(zhe )他(tā ),极(jí )其(qí )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fù )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yòu )看(kàn )了(le )一(yī )眼(yǎn )空(kōng )空(kōng )如(rú )也(yě )的(de )桌(zhuō )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tā ),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