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huò )柏年听了,立刻就意识到慕(mù )浅说的是什么事,顿了片刻(kè )之后才道:你做什么,都是(shì )因为担心靳西,我怎么会怪(guài )你?况且这件事,我才是罪(zuì )魁祸首,我有资格怪谁呢? 一听到程曼殊已经坦白交代(dài ),众人不由得有些哗然,一(yī )时间说(shuō )什么的都有。 慕浅看(kàn )着看着(zhe ),忽然就有冰凉的液体落下(xià ),一滴一滴,放大了手上那(nà )些毫无温度的黑色小字。 眼(yǎn )见着慕浅的笑,程曼殊用尽(jìn )全身的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tǐ ),整个人苍白到极致,形如(rú )鬼魅。 霍柏年一向大男子主(zhǔ )义,这次却格外地小心翼翼(yì ),一言一行都怕刺激了程曼(màn )殊一般(bān ),非常体贴。 警车就(jiù )停在门(mén )口,闪烁的红蓝灯光(guāng )之中,程曼殊依旧面无血色,却在(zài )女警的护送下,安静地坐进(jìn )了警车里。 为什么不干脆一(yī )把火烧了霍家呢?慕浅说,把所有人都烧死,让他们给(gěi )你的婚姻陪葬——也给你儿(ér )子陪葬,好不好? 这一片狼(láng )藉之中,前来的警察正在仔(zǎi )细而忙(máng )碌地搜证以及录口供(gòng )。 慕浅(qiǎn )说完,就只是站在原(yuán )地,静(jìng )静地等着程曼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