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似乎有些惊到她,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接受了一般,却听慕浅笑着问道:怎么,我(wǒ )儿(ér )子(zǐ )跟(gēn )我(wǒ )不像吗? 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鹅蛋形的标致脸蛋一片嫣红,满是汗水,连头发都被完全打湿,本该是极(jí )度(dù )惹(rě )人(rén )垂(chuí )怜(lián )的(de )模样,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清澈,平添了几分明媚和乖巧。 霍祁然哭笑不得地抱住妹妹,拍拍她的背哄道:还没决定去哪里呢。 隔着厚厚的玩偶服,霍(huò )祁(qí )然(rán )仿(fǎng )佛(fó )也(yě )看到那个身影猛地僵硬了一下,随后她才急急地从霍祁然怀中接过孩子,连连道歉,抱歉抱歉,小孩子不(bú )懂(dǒng )事(shì ),给(gěi )你(nǐ )们添麻烦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背包一打开,就有几个信封、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掉了出来。 霍祁然只觉得哭笑不得,仔细看了看小姑娘的眉眼,愣是(shì )没(méi )看(kàn )出(chū )哪(nǎ )里(lǐ )像自己了。 没有人知道他霍氏太子爷的身份,只是能在这样的年纪就进入实验室参与工程和学习,也没有(yǒu )人(rén )会(huì )真(zhēn )正(zhèng )将(jiāng )他当成一个普通实习生就是了。 那还是在她刚刚认回霍祁然不久,霍祁然还没有开声说话,她和霍靳西想要趁着假期带他来北欧玩一圈,没想到临行前,他(tā )却(què )突(tū )然(rán )被(bèi )精神崩溃的程曼殊刺伤 那几个人像是在雪地里寻找着什么,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却都是在那一圈的小范(fàn )围(wéi )里(lǐ )—— 慕(mù )浅(qiǎn )在心里腹诽了一通,终于又拿起手机,打给了霍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