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门口,千星几乎下(xià )意识地就要输(shū )入密码开门,一个晃神之后(hòu ),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再这样开门,似乎不太合(hé )适。 仍旧是那(nà )十分钟的路程(chéng ),两人仍旧是(shì )一前一后地走(zǒu )着。 千星缓缓抬起头来,便正好看见一张熟悉的(de )脸。 霍靳北从(cóng )前是在桐城最(zuì )高端的私立医(yī )院上班,工作轻松,待遇优厚,在父母眼中,这(zhè )自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工作。 千(qiān )星蓦地抬起头(tóu )来,迎上他的视线,嘴唇动了动,分明是想要分(fèn )辩什么,却仿(fǎng )佛又说不出什(shí )么来。 千星说(shuō ):这么多年,我没有做过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可是现在,至少(shǎo )我可以为我喜(xǐ )欢的人付出努(nǔ )力我想让你开(kāi )心,这就是最大的意义。 霍柏年大概还是没能接(jiē )受自己父权受(shòu )到挑战的事实(shí ),脸色微微有(yǒu )些难看,霍靳北却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多说(shuō )什么,直接在(zài )餐桌旁边坐了(le )下来。 千星将(jiāng )早餐摆好,霍靳北正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两个人在这边低低(dī )地说话,那一(yī )边,霍柏年似(sì )乎是被彻底忽(hū )略了一般,听到这个问题,他才控制不住地低咳(ké )了一声,找回(huí )了自己的存在(zài )感,我说了让(ràng )他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