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yuán )同样有些目瞪(dèng )口呆,待回过(guò )神来,她忽然(rán )就看向了容恒(héng )。 不仅仅是擦(cā )伤,还有肌肉(ròu )拉伤,大概有(yǒu )十天半个月不(bú )能活动手腕。 一家三口穿着(zhe )同款的白衬衣,霍靳西和霍祁然明显都是剧烈活动过的,父子二人的衬衣上就沾染了不同程度的青草痕。 陆沅顿了顿,正准备起身(shēn )走到门口去听(tīng )他要说什么,却见霍靳南蓦(mò )地转了身,算(suàn )了,没事。 霍(huò )祁然蹦蹦跳跳(tiào )地从楼上跑下(xià )来,对慕浅说(shuō ):妈妈,沅沅(yuán )姨妈说她想睡(shuì )觉,不吃晚饭(fàn )了。 霍靳西显然也一早就察觉到了容恒的意图,只是懒得说他什么,而容恒向来在霍家自出自入惯了,他也就由他去(qù )了。 终于幡然(rán )醒悟的霍靳南(nán )横遭当头一棒(bàng ),只能默默忍(rěn )受内心的遗憾(hàn )与懊悔,痛苦(kǔ )度日。 他指了(le )指自己身上的(de )两个部位,这(zhè )里,这里,两(liǎng )个地方受伤,稍有差池,任(rèn )何一处都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偏偏挺了过来。 迎着容恒的视线,陆沅忽然就想起了那次在她工作室门口,她赶他走(zǒu )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