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tīng )了,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出差(chà )的(de )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我(wǒ )公司,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想去(qù )哪儿去哪儿,但是(shì )在那里就不行! 她(tā )全神贯注,注意力都集中在论文上(shàng ),直至将整篇论文都重新整理了一(yī )遍,她才抬起头来(lái )看了一眼病床上(shàng )躺(tǎng )着的人。 我跟学校打过招呼了。容(róng )隽说,你的论文答辩可以延后,你(nǐ )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准备好了,再回(huí )去答辩和领毕业证。 好在她一开始(shǐ )点单的稀饭倒还是(shì )有的,她喝了两(liǎng )小(xiǎo )碗,连带着吃掉了那两颗煮鸡蛋。 乔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jun4 )的出身,他要是走(zǒu )仕途,那将来前(qián )途(tú )可是无可限量的啊可是现在,他自(zì )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yě )不想靠家里就是因(yīn )为他不希望自己的(de )家庭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nián )前,他就可以为了(le )你牺牲到这一步(bù ),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你交给(gěi )他? 可是乔仲兴在艰难地咳嗽了两(liǎng )声之后,还是继续(xù )开了口:为了你(nǐ ),他连家里为他铺好的仕途都可以放(fàng )弃,这辈子把你交给他,爸爸也就(jiù )放心了 她今天既然(rán )出现在这里,就说(shuō )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没有怪过他。 对。容隽偏头在她(tā )额(é )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叔叔是乐(lè )观的人,又有我们支持他,他一定(dìng )可以扛住。 乔唯一(yī )本想开口向她解(jiě )释(shì )些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是不需(xū )要解释的。 这个时间哪还能买到东(dōng )西啊?乔唯一看了(le )看床头的闹钟,你(nǐ )别去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