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将杯子捏得(dé )很紧,乔唯一拉了两(liǎng )下都没有拉下来,反而容隽一缩手,重(chóng )新将酒杯牢牢掌控(kòng )在自己手中,同时不(bú )耐烦地抬眸开口道:你干什么—— 可是到底(dǐ )是什么梦,容隽却(què )怎么都想不起来。 又(yòu )过了许久,陆沅才(cái )终于又开口道:其实(shí )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将期待降到最低(dī ),将(jiāng )结果预设到最坏,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jǐ )一点安全感,不至(zhì )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chóng )。 容恒低头就亲了(le )她一下,说:想多了(le )你。 出了花醉,容隽径直就将车子驶向了乔(qiáo )唯一的那套小公寓(yù )。 想到这里,他靠回(huí )床头,静静地看着(zhe )头顶的天花,努力想(xiǎng )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gǎn )。 哈哈哈。容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huà )一般,竟控制不住(zhù )地大笑出声,随后才(cái )缓缓逼近她的脸,冷眸道,你管我?你(nǐ )凭什么管我?你又不爱我,你凭什么管(guǎn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