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一顿(dùn ),僵了好一会儿,终于(yú )开口(kǒu )道:你是不是听见我(wǒ )跟千星说的话了? 庄依波离(lí )开桐城也有一段时间,如今(jīn )庄家几乎覆灭,她对桐城也没有什么留恋,唯一(yī )还挂记的,也就是从前教过(guò )的几个孩子。 回到伦敦(dūn )之后(hòu ),申望津一如既往忙(máng )着自己的事业,而庄依波也(yě )终于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方(fāng )向——她准备继续先前(qián )的打(dǎ )算,一边继续看书学(xué )习,一边申请大学,去读自(zì )己想读的艺术。 进屋的(de )一瞬(shùn )间,他想,果然是她接纳了他,给了他融入她生(shēng )活的机会。 过完年的第三天(tiān ),庄依波就和申望津登(dēng )上了(le )飞往伦敦的飞机。 小(xiǎo )孩子本就喜欢凑热闹,容璟(jǐng )和容琤本就以悦悦马首是瞻(zhān ),跟着悦悦疯闹惯了的(de ),见(jiàn )悦悦拉着庄依波走进(jìn )琴房,两小只也亦步亦趋地(dì )跟着。 千星微微冲他哼(hēng )了一(yī )声,才又对庄依波道: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怕(pà )你挂念那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