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只是安静(jìng )地坐着,并没有任何表态。 傅城予(yǔ )闻言,脸(liǎn )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才道:你以为(wéi )我是来干什(shí )么的? 顾倾尔听了,只是微微一笑(xiào ),随后起身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可是她越(yuè )是搪塞,室友们的好奇心(xīn )就越重,平常在寝室(shì )里见不到她,便只逮着(zhe )来送汤送饭(fàn )的阿姨八卦。 接下来几天,傅城予(yǔ )的确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 顾倾尔(ěr )径直推门(mén )下车,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宿舍。 如(rú )果有,那道(dào )歉有什么用?不如去自首。顾倾尔(ěr )说,如果没有,那你的道歉就更没(méi )有用了,我连听都没必要听。 他似(sì )乎是还没(méi )反应过来,又或者是还在回味她刚(gāng )才说的那句(jù )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可以(yǐ )。顾倾尔火速开口道,回答完毕。我可以下(xià )车了吧? 顾倾尔微微皱了皱眉,看(kàn )着自己手中(zhōng )那杯牛奶,只觉得拿着(zhe )也不是,不(bú )拿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