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唯一爱你的一个人,你拿着刀,杀了他—— 可是没有人在乎!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爱(ài )你!一个都没(méi )有——除了你(nǐ )的儿子! 容恒(héng )这才又一次走(zǒu )向慕浅,缓缓(huǎn )道:她说愿意(yì )认罪,会跟我(wǒ )们回警局交代(dài )自己犯下的所(suǒ )有事。 慕浅看(kàn )着看着,忽然(rán )就有冰凉的液(yè )体落下,一滴一滴,放大了手上那些毫无温度的黑色小字。 慕浅!林淑脸色大变,你不要再说了! 霍柏年听了,立刻(kè )就意识到慕浅(qiǎn )说的是什么事(shì ),顿了片刻之(zhī )后才道:你做(zuò )什么,都是因(yīn )为担心靳西,我怎么会怪你(nǐ )?况且这件事(shì ),我才是罪魁(kuí )祸首,我有资(zī )格怪谁呢? 这(zhè )些事,慕浅从(cóng )前多多少少都有听过,可是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那么直观地感受到当时的一切—— 尽管手术已经暂时宣告成功,可是所有人脸(liǎn )上的神情都一(yī )样凝重,各自(zì )紧张地看着病(bìng )房里全身插满(mǎn )管子的霍靳西(xī ),仿佛大气都(dōu )不敢出一个。 副手之一的一(yī )位医生蓦地抬(tái )头看向慕浅,霍太太。 容恒(héng )转身回到警车旁,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