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慕浅才扛不住困倦,浅浅地合上眼睛。 早就到了。陆(lù )沅为了不惊(jīng )醒她,也不(bú )知道坐了多(duō )久,也一直(zhí )看着窗外的(de )景色,久久不动。 陆沅不甚在意他的通话内容,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见容恒(héng )挂了电话,才问了一句(jù ):有紧急任(rèn )务吗? 陆沅(yuán )忍不住抬起(qǐ )手来,轻轻(qīng )摸了摸那块木头,低声道:我猜,这应该是爸爸曾经许诺过妈妈的礼物吧。 慕(mù )浅闻言微微(wēi )一顿,下一(yī )刻,她才缓(huǎn )缓坐起身来(lái )。 但凡陆沅(yuán )要上手做点什么,他总是能瞬间恢复龙精虎猛,从她手里抢过要干的活,自己先干了。 所(suǒ )以后来,慕(mù )浅在做什么(me ),她几乎都(dōu )不再多问。 容恒原本满(mǎn )腔不忿,一瞬间,心头就开出了花。 容恒原本满腔不忿,一瞬间,心头就开出(chū )了花。 一瞬(shùn )间,容恒只(zhī )觉得自己所(suǒ )有的颜面都(dōu )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