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已经考虑到这一步,那么再要放手,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容隽听了,顿了顿才道:叔叔您放心,真不是什么大事(shì ),过两天就好了。 叔叔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容隽说,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大年三十(shí ),乔仲兴早早地回了家,果然看见乔唯一又在家里,并且正在试着自己包饺子,弄得一张餐桌(zhuō )满满都是面粉。 乔唯一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极点,大气也不敢出,走到卫生间门口,几乎只是(shì )用手指甲抠了抠门。 只是来都来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因此今天一大早就又来到了医院。 她没有跟乔仲兴提到容隽,也没有再跟他聊关于自己男朋友的话题,那之后的两天更是全天待(dài )在家里闭门不出。 而乔唯一僵立在那里,却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