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枫叶我见过。容恒死死地盯着她,你知道我在哪里见过吗? 听到那几个保镖退出去的声音,陆沅这才微(wēi )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她就又意识到什么不对。 你走吧。陆沅说,我已经耽误你(nǐ )太多时间了。 陆沅被迫抬眸注视着他,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目光却仍旧是沉静的。 陆沅一下子就懵了,尚未作出反应,那人似乎突然清醒了一下,随后就松开了她,摇晃着走向旁边的房间,打开了(le )门。 容恒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静默无言地为她处理完伤口,贴好胶布,这才道:好了。 很显然,他自己对于这样的情形也有些不自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