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握着手机趴在课桌上,酸甜苦在心里轮了一圈,感觉比写一整天的试卷还心累。 午休起床铃响了一声,迟砚才回过神来,一个中午原来就这么(me )过了。 我操?这么急。霍修厉没想到他还挺速战速决,摆摆手,那你不用准备了,这半天时间(jiān )买束花都不够,你靠脸吃饭足够了。 迟砚叫了个一个车,生怕孟行悠多等一秒,下课了自己还(hái )没回去,一路催司机开快再开快。 一次两次他还能不往心里去,可四五次、无数次之后, 话听得(dé )多了,不说十分相信,也会不自觉信个七八分。 他看了孟行悠这学期大小考成绩,发现化学这(zhè )一科次次满分,虽然她其他理科也好,但从分数上来说化学是最好且最稳定的。 迟砚不知道自(zì )己等了多久,手机发信息打电话已经没电自动关机。 霍修厉还就不让他睡,站起来踩在椅子上(shàng ),长臂一伸把迟砚的铺盖卷扯过来往后一抛,扔进自己的铺里:睡个屁,玩什么自闭,起来嗨(hēi )。 霍修厉是唯一知道他今天中午要做什么的人,迟砚一中午没回,他还以为事儿成了,连一会(huì )儿到教室冲两人说的祝贺词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圈。 孟行悠踮起脚,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想起(qǐ )来:是,那个长头发特别漂亮的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