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经(jīng )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de )对视之(zhī )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le )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容隽哪能看(kàn )不出来(lái )她的意图,抬起手来(lái )拨了拨(bō )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听了(le ),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jiù )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dīng )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毕竟容(róng )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bú )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bú )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明天容隽就可(kě )以办理(lǐ )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rì )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