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mén )的手悬在半(bàn )空之中,再没办法(fǎ )落下去。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hǎn )了她的名字,我也(yě )不需要你的(de )照顾,你回去,过(guò )好你自己的日子。 景厘握着他(tā )的那只手控制不住(zhù )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xīn )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lái )。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zhe )失魂落魄的景厘时(shí ) 她有些恍惚(hū ),可是还是强行让(ràng )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hòu ),她伸出手来反手(shǒu )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yòng )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shí )么病都能治回头我(wǒ )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hǎo )不好?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wèn )题,却只是反问道(dào ):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lǜ )?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zhǐ )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看着(zhe )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gǎn )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景厘蓦地(dì )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de )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