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庆幸的是得益于那声喇叭响,这混乱而难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yào )。 乔唯一离开容(róng )家,漫无目的地(dì )驾车胡乱走了(le )一(yī )段,发现自己(jǐ )似(sì )乎越走越偏,这(zhè )才终于停车打(dǎ )开(kāi )导航,乖乖按(àn )照导航路线回自(zì )己的住处。 而她越是不安,越是慌乱,容隽就越是过分。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 一瞬间,乔唯一(yī )只觉得自己的心(xīn )都紧了紧,过了(le )好一会儿,她(tā )才(cái )缓缓开口道:沈(shěn )觅,你爸爸和(hé )你(nǐ )妈妈离婚的事(shì )情(qíng ),并不是可以(yǐ )单一判定谁对谁(shuí )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时间已经很晚,乔唯一到底没有继续拨打,只想着明天再处理这件事。 可是这样的好结果,却是(shì )建立在容隽彻底(dǐ )承担了所有错误(wù )的基础上。 凌晨(chén )三点,小区内(nèi )仅(jǐn )剩零星的一两(liǎng )扇(shàn )窗户还亮着灯(dēng ),整个区域都归(guī )于宁静。 只是这(zhè )片刻的动静,还是没逃过楼下容卓正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