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tā )折腾得够(gòu )呛,听见(jiàn )这句话更是气(qì )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ér )她闭上眼(yǎn )睛深吸了(le )口气之后(hòu ),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kāi )了口:好(hǎo )吧,可是(shì )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wéi )一却还是(shì )听到了一(yī )声很响很重的(de )关门声,回头一看(kàn ),原本坐(zuò )在沙发里(lǐ )的人已经(jīng )不见了,想必是带(dài )着满腹的(de )怨气去了(le )卫生间。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gè )耳根隐隐(yǐn )泛红的漂亮姑娘。 哪知(zhī )一转头,容隽就眼(yǎn )巴巴地看(kàn )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dì )开口道:老婆,我(wǒ )手疼,你(nǐ )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le )。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rán )吊着,比(bǐ )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biàn ),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yào )乔唯一帮(bāng )忙。 容隽(jun4 )先是愣了(le )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