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rú )其来(lái )的独(dú )处让(ràng )容恒(héng )有些(xiē )措手(shǒu )不及(jí ),陆(lù )沅倒(dǎo )依(yī )旧(jiù )平静(jìng ),收起霍祁然的画册后,又起身帮他整理了一下书桌。 一个多月不见,程曼殊最关心的自然还是霍靳西的身体。 嗯?霍靳西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个靠自己法? 贺靖忱一个大男人,原本也是见惯了风月的,偏偏慕浅是霍靳西的老婆,他哪(nǎ )里经(jīng )得住(zhù )她这(zhè )样闹(nào )腾,只能(néng )认输(shū ),我(wǒ )错了(le )我错(cuò )了,都是我的错!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做一丝对不起霍氏,对不起靳西的事,行了吧? 霍靳西把玩着慕浅的一束头发,一时没有再说话。 贺靖忱经受了慕浅的一连串攻击,躲避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真不是有意的。一来(lái ),这(zhè )事我(wǒ )一个(gè )人做(zuò )不了(le )主;二来(lái ),达(dá )成合(hé )作的(de )时候(hòu ),我真以为霍氏已经跟陆氏和解了;第三,你们霍氏跟陆氏这些事,都是在你受伤之后才发生的——那时候合同早就已经签了,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那当然。慕浅一面整理头发,一面开口道,你以为我会像你妈妈那样,一忍忍(rěn )几十(shí )年啊(ā )?一(yī )次不(bú )忠,终身(shēn )不容(róng ),我(wǒ )是绝(jué )对不(bú )会(huì )手(shǒu )下留情的。 霍靳西听了,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一声,随后低下头来,封住了她的唇。 等到她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时,霍靳西正躺在床上看着她的手机。 话音落,慕浅就看到了自己手机上霍靳西原本看着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