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不由得冷(lěng )笑了一声,那就让小姨(yí )跟他离呗。这么个男人(rén )有什么值得小姨留恋的(de )?高兴了就回来,不高(gāo )兴就走,半点家庭责任都扛不起来,有事就丢下老婆(pó )孩子一走了之。依我看(kàn ),小姨这么多年跟着他(tā )才算是受了大罪了,早(zǎo )该得到解脱!他肯主动(dòng )提出离婚,我们还该带(dài )小姨去烧高香感谢菩萨(sà )呢。 我们也是想帮他,这一片好心,还得顾虑(lǜ )着他那莫名其妙的清高(gāo )骨气。事情都已经明显(xiǎn )成这样了,我不问一句,不是更欲盖弥彰吗?容隽说。 怎么了?容隽走过去(qù )拉了她的手,他不是也(yě )没敢冲小姨发脾气吗?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呗—— 乔唯一轻笑着逗他们(men )说了会儿话,这才走到(dào )谢婉筠身边,洗了手一(yī )边帮她,一边轻声问:姨父打过电话回来吗? 乔唯一听了,又看了他(tā )一眼,转身走向了衣帽间。 虽然两个人昨天才吵过架,可是谢婉筠现在是生(shēng )病的状态,沈峤既然过(guò )来探望,说明还是心疼(téng )的,应该是不会再吵了(le ),这个时候,她大概该(gāi )给他们留一点单独说话(huà )的空间。 容隽听了,忍(rěn )不住道:见不得人的又(yòu )不是我,是他自己—— ? 容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shàng )了,只是看着谢婉筠道:小姨,这种男人有什么值得您为他哭的?这种没担(dān )当,心胸狭隘的男人我(wǒ )还真是第一次见,您在(zài )这儿为他哭,他呢?但(dàn )凡他稍微有点良心,也(yě )不会让您一个人承受这(zhè )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