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紧急处理(lǐ ),那片肌肤除了(le )还有些泛红,并(bìng )没有什么大碍,霍靳北却还是取(qǔ )出烫伤膏,一点(diǎn )一点细致地涂抹在了千星身上。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鼻音(yīn )也有些明显,千星心头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随后才又咬牙厉(lì )声道:那打你电(diàn )话你为什么不接(jiē )? 她脑子里的头(tóu )脑风暴持续了很(hěn )久,直至她想要(yào )去卫生间,不得(dé )不走出这个房间(jiān )的时刻。 千星满(mǎn )面潮红,双眸发(fā )亮,眼神却是迷(mí )离的。 她一动不动,霍靳北也没有大动,只是静静地吻着她(tā ),温柔,长久,缠绵。 那里还沾染着他的体温(wēn ),应该是整张床(chuáng )最暖和的地方。 霍靳北顺势就捉(zhuō )住了她的手,拉(lā )到了自己腰后。 一进卫生间霍靳(jìn )北就调试起了淋(lín )浴器,千星还在(zài )跳着脚为自己胸(xiōng )口的肌肤散热,忽然就听到霍靳(jìn )北的声音:衣服脱掉。 可是偏偏她脑子里充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离冷静仿佛差了十万八千里。 霍靳(jìn )北又一次接过那(nà )只碗,低头看了(le )片刻,终于认命(mìng )般地伸手接过来(lá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