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iǎo )院门口,景厘依依不舍不(bú )愿进门,霍祁然也不愿就(jiù )此转(zhuǎn )身离去,两个人又在(zài )门口(kǒu )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话(huà ),也不知怎的便又亲吻了起(qǐ )来。 景厘忍不住伸手捂了(le )捂自己的脸,随后深呼吸(xī )了一下,安慰自己—— 对(duì )于景(jǐng )厘而言,这一天她已(yǐ )经尴尬到极点,能丢的脸都已经丢了,反正也不会有(yǒu )更丢脸的事情了,剩下的(de )便只有躺平,只有认命了(le )。 自(zì )从四年前那件事之后(hòu ),两(liǎng )个人之间始终不再像(xiàng )从前那么自然,那么亲密无(wú )间,虽然每年依旧有不少(shǎo )见面的机会,可是平常的(de )联系却少了很多。 虽然说(shuō )了晚(wǎn )安,可是景厘愣是兴(xìng )奋得整个晚上都没能合上眼。 好好好。霍祁然强忍着(zhe )笑意,说,是我自己没站(zhàn )稳所以现在,可以去吃晚(wǎn )餐了(le )吗? 霍祁然忍不住将(jiāng )她的手拉了回来,笑道:真的不用急,我要去的地方(fāng )就在你们小院附近,我先(xiān )陪你回去,再过去也不急(jí )。 这(zhè )话听起来有些绕,景(jǐng )厘反(fǎn )应了几秒钟,才终于(yú )回味过来。 景厘一怔,刚要伸手闹他一下,电梯却已(yǐ )经抵达一楼,景厘只能收(shōu )回手来,装作平常模样,被霍(huò )祁然拉着走出了电梯(tī )。 她话还没说完,霍祁然已经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