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原本半躺在床上的容隽猛(měng )地坐起身来。 而乔唯一僵(jiāng )立在那里,却是半晌都没回(huí )过神来。 下楼之后,她打(dǎ )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tā )去哪儿的时候,乔唯一张(zhāng )口便答:机场。 沉默片刻(kè )之后,乔唯一才开口道:关(guān )于之前让您承受的那些,我很抱歉。我对您并没有(yǒu )任何恶意,我只是一时之(zhī )间没能想明白一些事情但(dàn )是现在,我都已经想明白(bái )了,您是什么样的人跟我(wǒ )没(méi )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您(nín )是我爸爸喜欢的人。 门外(wài )的容恒被他撞得一个趔趄(jū ),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下了(le )楼,不由得惊道:你去哪(nǎ )儿(ér )? 他惯常会使这样无赖的(de )手段,乔唯一哪能不知道(dào ),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yāo )间重重一拧。 她心中原本(běn )对他怪责到了极点,甚至(zhì )连他的手机号码都加进了(le )黑(hēi )名单,这会儿却突然接收(shōu )到这样的信息,一时有些(xiē )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