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大(dà )半夜,原本已经睡下了的许听蓉又起了床,还拉(lā )了容卓正一起(qǐ ),撩起袖子亲自打扫卫生、准备新(xīn )房、换上大红(hóng )的床单被褥哼哧哼哧干了整晚的活。 陆沅有(yǒu )些迷(mí )糊地喊了一声(shēng ),却忽然听见容恒的声音响起在床(chuáng )边:醒了? 容(róng )隽一抬眸,视(shì )线就直接落到了乔唯一腹部的位置(zhì )。 乔唯一走上(shàng )前来,轻轻戳了戳他的脑门,说:你不洗澡(zǎo )是吗(ma )?不洗澡你就(jiù )回你的楼上睡去。 陆沅没有理他,拿起那支笔,取下笔帽,随后缓缓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个(gè )日子(zǐ )—— 容隽心情(qíng )大好,才懒得跟他们计较,揽着乔(qiáo )唯一你侬我侬(nóng )了许久,又是开酒又是加菜,连他一直不怎么乐(lè )意听的容恒和(hé )陆沅的婚事都主动问了起来。 容恒立刻就掏(tāo )出了(le )自己身上随身(shēn )携带的记事本,打开展示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