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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予却并没有应她的(de )话，只是看着她道：学校(xiào )不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le )吗？为什么这个时间回安(ān )城(chéng )来？ 程曦和程皓嘉父子还(hái )站在电梯门口，都怔怔地(dì )看着这个方向，明显还没(méi )有回过神来。 顾倾尔上了(le )楼，傅城予又在楼下坐了(le )将(jiāng )近半小时的时间，这才终(zhōng )于启动车子，掉头去往了(le )学校的办公区。 这种感觉(jiào )很微妙，她也并没有真的(de )看到什么一直跟着自己的(de )人，可是偏偏就有种强烈(liè )的(de )直觉—— 顾倾尔蓦地收回(huí )手来，也不看他，只安静(jìng )地注视着面前宿舍楼的入(rù )口，仿佛就等着他回过神(shén )来，给自己回应。 她不过(guò )是去了卫生间几分钟，回来(lái )就变成这个样子，程曦难(nán )免担忧，忍不住道：是发(fā )生什么事了吗？有没有什(shí )么需要我帮忙的？ 在顾倾(qīng )尔看来，程皓嘉算是挺听(tīng )话(huà )的孩子，因此她也说了不(bú )少让程曦欣慰的评价。 如(rú )果有，那道歉有什么用？不如去自首。顾倾尔说，如果没有，那你的道歉就(jiù )更没有用了，我连听都没必(bì )要听。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hǎo )。程曦说，如果不舒服的(de )话一定要开口。 顾倾尔忍(rěn )不住又讽刺地勾了勾唇，张嘴欲反驳什么的时候，却(què )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他的意(yì )思一般，整个人顿在那里(l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