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实在是过誉了。庄依波低(dī )声道,不过是自小学了些,以此谋生,怎么担得起大提琴家这样的名头。 她被强行带回了庄家(jiā ),被收走了手机,困在曾经属于她的那间卧室里,不得外出,也没办法联系到任何人。 我庄依(yī )波低头看了看自己,又顿了一会儿,才终于道,那可能要麻烦徐先生多等一段时间。 夜晚,庄(zhuāng )依波送走最后一个学生,走出学校之后却在门口站了良久。 明明此前,申望津还以极大的耐性(xìng )包容了庄依波的一切,甚至帮她处理好了来自庄家那边的压力和麻烦,主动参与了她和朋友的(de )聚餐可是就是那天之后,一切就开始变样了。 夜晚,庄依波送走最后一个学生,走出学校之后(hòu )却在门口站了良久。 以往回到桐城,她偶尔住在霍家,偶尔住在霍靳北妈妈那里,这次回来,却一直都住在庄依波的出租屋,甚至还打算早晚接送庄依波上下班。 辗转几趟公交,庄依波回(huí )到住处时,已经是晚上十多点。 还能怎么样呢?如果父母子女之间、人与人之间还有底线,那(nà )就让她来测试一下,这底线到底可以有多低好了。 大概是没料到庄依波跟家里会闹得这么不愉(yú )快,这天晚上,徐晏青除了向她表达歉意,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