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宁姐姐她安排得很(hěn )好,你不用担心我(wǒ )。顾倾尔说,你呢?你吃了吗? 傅城予闻言又顿了一下,目光却仍旧落在她的指尖,反复端量许久,才又道:真的没事? 没事。傅城予(yǔ )应了一声,随后才(cái )又道:你晚餐吃了(le )没有?宁媛怎么安(ān )排的? 冉冉怎么样(yàng )?傅城予问,伤势(shì )严重吗? 锅里的东(dōng )西已经烧焦,锅盖(gài )自然也是滚烫,顾(gù )倾尔手刚放上去,就蓦地惊叫了一声,收回手来便痛得原地转圈。 宁媛说:这事可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啊,况且你们俩闹别扭,我能怎(zěn )么安抚啊—— 顾倾(qīng )尔却抽回了自己被(bèi )他握住的那只手,随后将另一只手上(shàng )的烫伤泡展示给他(tā )看,我烫伤已经好(hǎo )多了,我可以照顾(gù )好自己,不用跟在(zài )你这边了。我想立刻就走。 半小时后,傅城予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顾倾尔仍然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傅城予说完,这才起身准备进卫生间,谁知道刚到门(mén )口,忽然就听见顾(gù )倾尔的声音—— 到(dào )底还是过年期间,顾倾尔微微有些不(bú )好意思,冲着宁媛(yuán )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