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那边,他造(zào )成的伤害已经无可挽回,只能以后找机会再弥补。 下一刻,傅城予微微一低头,在她(tā )额头上轻轻亲了一(yī )下。 傅(fù )城予实在是佩服她(tā )这个自己吓自己的本事,又笑了两声,才道:那怎(zěn )么办?还(hái )敢睡吗?要不要换个地方(fāng )? 傅城予闻言又顿了一下(xià ),目光却仍旧落在(zài )她的指尖,反复端量许久(jiǔ ),才又道:真的没事? 你(nǐ )在做什么?傅城予手插裤袋,漫不(bú )经心地问道。 傅城予一手(shǒu )枕在脑后,回想起昨天晚(wǎn )上的情形,微微有(yǒu )些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