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道:你不问她问了什么,只(zhī )问我怎么回答的? 很特别吗?申望津淡淡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说完,她端起自己面前的(de )杯子来,轻轻跟庄依波碰了碰,才又笑道,庄小姐,祝你们幸福。 庄依波听了,只是抿了抿唇(chún ),道:挺好闻的。 这是申望津自小长大的城市,他见过这城市最肮脏的角落,承受过最难耐的(de )酷暑与寒冬,这个城市所有的一切,他原本都应该已经适应了。 或许从前的那个时候是有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然觉得,她不在乎挺好,他很高兴她不在乎。 女人的香水于他而言,无(wú )非这一款好闻,那一款刺鼻,至于什么是特别,他还真不知道。 申望津听了,不由得低头往自(zì )己身上嗅了嗅。 她的手才刚刚触碰到那个位置,他就猛地捉住了她的手,下一刻,直接将她的(de )手举过头顶,不再给她任何一丝求救机会,任由情潮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