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眉头紧蹙地看着他,霍靳西微微呼出一口气,缓缓道:没事。 慕浅表面上毫无波动,耳朵却悄无声息地热了起来。 而霍靳西这边被她服侍着擦身子,那一(yī )边悠(yōu )悠然(rán )地跟(gēn )霍祁(qí )然看(kàn )着同(tóng )一部(bù )电影(yǐng ),有(yǒu )那么(me )一瞬间,慕浅觉得自己像个旧社会的家庭妇女,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家里的男人们。 慕浅顺着他的手,一眼看到他手臂上一处不甚明显的伤痕,忽地就想起了先前看过的那份病例。 嗯。霍靳西说,你喂的,毒药也吃。 慕浅看了看他另(lìng )一只(zhī )手边(biān )的镇(zhèn )痛泵(bèng ),忍(rěn )不住(zhù )道:这个(gè )东西(xī )不管(guǎn )用吗(ma )?还是剂量小了不起作用?是不是应该叫医生来加一点镇痛剂? 霍靳西应了一声,缓缓道:那你想把谁毒哑? 挂掉电话,慕浅这才看向霍祁然,稍微做了一下心理准备才开口:我现在带你去见爸爸—— 霍靳西这才开口道:好,我以(yǐ )后都(dōu )不过(guò )问霍(huò )氏的(de )事情(qíng )了,由他(tā )们去(qù )。 霍(huò )靳西(xī )果真(zhēn )如同大爷一般地躺在那里,缓缓道:你刚才擦身只擦了一半,不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