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机开始下降的时候,申望津(jīn )才伸出手来摘下她(tā )脸上的眼罩。 她再一次呆住,盯着(zhe )地上那一大滩牛奶(nǎi ),攥着杯子的手控(kòng )制不住地用力,再用力 视觉的缺失(shī )带来其他感官的放(fàng )大,她感知得到(dào )他的体温,闻得到(dào )他身上的味道—— 申望津伸手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缓(huǎn )缓闭上了眼睛。 她(tā )有些回不过神来,申望津却只是抬(tái )头看了她一眼,随(suí )后便又低头熟练地完成手上的动作(zuò ),同时道:先去洗(xǐ )漱,洗漱完就能吃了。 申望津随后(hòu )看向她,又道:那(nà )你觉得我应该在哪(nǎ )里? 这天晚上,第二天拿了一天假(jiǎ )的霍靳北连夜飞回(huí )了桐城。 是了,最初的她,是何等(děng )高洁优雅,明媚动(dòng )人,可是现在,申望津在她脸上再(zài )看不到一丝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