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老实了,闭嘴吃饭,但心有不服:谁知道呢?那小子就是个傻的,真知道姜晚心(xīn )里有他,一时发疯跑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姜晚看着一脸担心的老人,忙强笑出声:没吵,奶奶(nǎi ),您快去睡吧。 沈宴州薄唇勾出一抹苦笑:越来越喜欢她了。以前可以隐而不露、视而不见,现在好像无法克制了。就是喜欢她。温婉娴静的、活泼俏皮的、爱耍心机的,甚至妩媚妖艳的(de )。都好喜欢,好想珍藏。但凡有男人靠近她,就妒忌得要抓狂。 姜晚拼命给自己竖立防线,但(dàn )心已动,再强的堡垒都会被攻克。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yàn )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她说话间,眼眸低垂,睫毛微颤,夕(xī )阳的余光洒进来,映照着白皙如玉的面庞更显柔美。她为他轻轻地吹着灰尘,乌黑的长发垂下(xià )来,一阵馨香扑鼻。沈宴州终于被她这样温情的关怀触动了,缓和了脸色,伸手拥她入怀,闷(mèn )声闷气地说:我不喜欢沈景明靠近你。 齐霖打完电话,走过来,吓的瑟瑟发抖:对不起,对不(bú )起,沈总,是我没用,您还好吗? 姜晚笑而不语,小心擦拭了画框,四处看了看,找合适的摆(bǎi )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