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de )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仲兴静默(mò )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却始终(zhōng )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kē )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dé )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lái )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de )漂亮姑娘。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hòu )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le )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