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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qiě )这上面的字不小，一页(yè )上面也没多少东西，张(zhāng )秀娥可不是一会儿功夫(fū )就算清楚了这一页？ 这(zhè )一瞬间，聂远乔就有一(yī )种自己捡到宝贝的感觉(jiào )。 账簿上的东西都很简(jiǎn )单，没什么复杂的，无(wú )非是加减乘除，对于张(zhāng )秀娥来说，还真不是难事儿。 想来想去，张秀娥这就(jiù )灵机一动，想到了鹅毛(máo )笔！ 张秀娥这越是开心(xīn )，聂夫人的脸色就越是(shì )不好看。 聂老爷看了一(yī )眼聂夫人，语气之中满(mǎn )是不满：常言道慈母多(duō )败儿！明致今天会这样(yàng )，都是你这个当娘的太(tài )宠他了！ 这么想着，张(zhāng )秀娥看着聂远乔，就解(jiě )释了一句：之前的时候(hòu )我总是(shì )用木棍在沙盘上练字，如今这样写字，到是比(bǐ )用毛笔好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