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容(róng )隽跟着乔唯一回了她的小公(gōng )寓,乔唯一去洗澡的时候他(tā )就冷着一张脸坐在沙(shā )发里,乔唯一洗完澡出来,他还是冷着脸坐在沙发里。 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chén )两点钟的时间,乔唯(wéi )一出来看的时候,两个人都(dōu )已经在自说自话了,偏偏还(hái )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zǐ )。 容隽(jun4 )顿时就将不满写在了(le )脸上,约了谁? 好在乔唯一(yī )醒得及时,这一天仍旧没有(yǒu )迟到,只是踩着上班(bān )的点赶(gǎn )到了公司。 傅城予稳(wěn )了稳,才又道:唯一是特意(yì )去他家的公司实习的吗?应(yīng )该不是吧? 想到这里(lǐ ),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měng )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wǎng )外走去。 乔唯一偏头(tóu )迎上他(tā )的视线,只是反问道(dào ):你说呢? 难怪你这么烦躁(zào )呢。傅城予一时有些想笑,却又只能忍住,随后(hòu )道,其(qí )实也不至于啊,就算(suàn )那小子曾经跟唯一有过什么(me ),那他就是没把握住时机啊(ā ),唯一到头来还是选(xuǎn )了你就算是情敌,他也是你(nǐ )手下败将啊,你何必那么在(zài )意他呢? 偏偏听到她喊他,他还一脸无辜地低下(xià )头来,老婆,怎么了? 她咬(yǎo )了咬牙,决定暂且不跟他计(jì )较,抓紧剩下的几个(gè )小时继(jì )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