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试起了淋浴器,千星还在(zài )跳(tiào )着(zhe )脚为自己胸口的肌肤散热,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衣服脱掉。 千(qiān )星(xīng )之所以能有这么直观的感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四目相视(shì )许(xǔ )久(jiǔ ),霍靳北拿着花洒的那只手忽然控制不住地缩了缩。 回到自己的(de )卧(wò )室(shì ),霍靳北迅速脱掉身上冰凉的衣服,换了另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整(zhěng )个(gè )人仿佛都清醒了一些。 难不成她是在做梦?那根本就是她梦里的画(huà )面(miàn )? 重新回到卧室内,一张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另一张贴在了自(zì )己(jǐ )额(é )头(tóu )上,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 察觉到她发抖的动作,霍靳北终于又(yòu )抬(tái )头(tóu )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色已经不太好。 而霍靳北居然跟她躺在一张(zhāng )床(chuáng )上(shàng ),正抱着她亲吻! 霍靳北一时没有动,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她。 千(qiān )星(xīng )整个人呆得仿佛没有了一丝神智,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忘(wàng )记(jì )了(le )所有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