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上车就接了个电话(huà ),庄(zhuāng )依波并不困,坐上车之后却直接靠到了一边,半眯着眼睛盯着车窗(chuāng )外(wài )的(de )风景。 从小到大,我过的日子都不正常。庄依波缓缓道,背负着(zhe )害(hài )死(sǐ )自(zì )己姐姐的罪名,爸爸妈妈说什么,我听什么。妈妈让我学什么我(wǒ )就(jiù )学(xué )什么,爸爸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甚至连礼义廉耻都可以不顾,明(míng )知(zhī )道(dào )跟那个人在一起会被全世界的人耻笑指责,我还是听话。爸爸,够(gòu )了(le )吧(ba )?真的够了吧 慕浅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又想起他口中的指(zhǐ )定(dìng )对(duì )象(xiàng ),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申望津他撕毁了给庄氏注资(zī )的(de )协(xié )议,庄家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毕竟他们可就指着这个女儿拉投资(zī )呢(ne ),这下赔了女儿又折兵,两头空,他们怎么会肯?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yǎn ),庄(zhuāng )依波才又低头看向了自己那盘切割好的牛排,顿了片刻之后,终(zhōng )究(jiū )还(hái )是重新拿起了刀叉。 申望津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等到甜品上(shàng )来(lái ),又哄着她继续吃。 申望津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今晚换个地方住。 她(tā )是(shì )真的不饿,可是那份牛排,她几乎吃完了。 申望津听了,看了她一(yī )眼(yǎn ),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耐心地将自己面前的那份牛排一点点切开来(lái ),随(suí )后跟她面前那份几乎没动的交换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