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辈(bèi )子(zǐ ),他(tā )还(hái )没(méi )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偏偏面前的人是她—— 她心中原本对他怪责到了极点,甚至连他的手机号码都加进了黑名单,这会(huì )儿(ér )却(què )突(tū )然(rán )接收到这样的信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明明已经做好准备将林瑶介绍给她,想让她慢慢接受了,如果不是容隽去他面前说了那些(xiē )话(huà ),他(tā )怎(zěn )么(me )可(kě )能(néng )改变决定? 不行。容隽说,你第一次喝这么多,谁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万一突然倒在电梯里,岂不是要担心死我? 而(ér )乔(qiáo )唯(wéi )一(yī )僵(jiāng )立在那里,却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微微咬了唇,道:我已经酒醒了,可以自己回家。 事实上,哪有这样顺利的事情(qíng ),可(kě )以(yǐ )让(ràng )他(tā )看(kàn )着她进门然后转身就走——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抱住她,压低着声音开口道(dào ):说(shuō )谎(huǎng )话(huà )挺溜的嘛,乔唯一同学。 唯一容隽却还在里面喊她,要不你进来—— 他是她的爸爸,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