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景彦庭听了,静了(le )几秒钟(zhōng ),才不带情绪地淡笑(xiào )了一声,随后抬头看(kàn )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向医(yī )生阐明情况之后,医(yī )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tā )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xiàng )地去做。 景彦庭听了(le ),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他去楼上(shàng )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lóu )时,身后却已经多了(le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霍祁(qí )然也忍不住道:叔叔(shū ),一切等详尽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不(bú )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nǐ )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