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shàng ),已经换过衣服(fú ),甚至还梳洗过了的程曼殊,正在林淑的搀(chān )扶下缓缓走下来(lái )。 清晨六点,该走的人都走(zǒu )得差不多了,只(zhī )剩下慕浅、霍柏(bǎi )年、霍云屏和齐远还在病房(fáng )旁边的休息室里(lǐ )守着。 2011年6月,他(tā )被所谓的疯子用刀刺伤,身(shēn )上三处伤口,个(gè )个深过五公分。 慕浅和霍靳西的病床一起离(lí )开手术室,一直(zhí )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才停下脚(jiǎo )步。 自始至终,霍柏年没有问过(guò )她关于程曼殊的任何事情,仿佛此时此刻,他唯一关心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霍靳西。 他吃不下饭,睡(shuì )不着觉,他疲于(yú )奔波疲于忙碌,累到极致还(hái )要来照顾你这个(gè )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因为他觉得你有病,他(tā )觉得你所做的一(yī )切,都是身不由己的,只要(yào )治好了你,就会(huì )没事了 霍潇潇竟(jìng )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慕(mù )浅这样的自信,最终只是嗤笑了(le )一声。 霍柏年静了片刻,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好,等靳西醒过来,我就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