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知道她确实累,伸手给她按揉一番,才出了浴室。他从衣橱里挑了件睡衣(yī ),去了书(shū )房的浴室冲澡,出来后,见姜晚已经躺在被窝里了。她像是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一小(xiǎo )团,看着特别招人怜惜。 姜晚惊慌失措地给沈宴州打电话,她记起来了,原剧情里,何琴对原(yuán )女主顾芳(fāng )菲出过手,借口给她检查身体,在她子宫安了节育器,使得一心想怀上孩子的顾芳菲(fēi )受尽折磨。她是想用这个手段对付她吗? 彼时,姜晚还在沉睡。她昨晚太累,今天沈宴州便没(méi )带她去公司,只留了两心腹保镖在别墅里。等仆人来敲门时,姜晚还在睡觉。她被敲门声惊醒(xǐng ),换了件(jiàn )睡裙,下床开门时,仆人躬身说:少夫人,您换件衣服吧,少爷请了医生来给您检查(chá )身体。 拇指姑娘,问问你的主人准备什么时候理一理她的亲亲老公? 许珍珠也很幼稚,甚至幼(yòu )稚地告白了:我觉得你比沈宴州帅!我要追你! 沈宴州也思绪沉沉。他正吃着饭,接到前台说(shuō ),许珍珠(zhū )还没走,心情就跟吃了只苍蝇没差了。 沈宴州先下了车,伸手去抱她,姜晚才想起自(zì )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她又气又恼,推开他,关了车门,火速穿了衣服。她面容通红地(dì )下车,腿有些软,猛地栽进他怀里。沈宴州知道内情,低声笑:这么热情,还没够? 沈景明没(méi )耐心,指(zhǐ )着门的方向:出去,现在!立刻! 沈宴州喘着粗气笑:那什么话可信?好晚晚,你教(jiāo )教我? 我是有些忙——他坐到床边,撩开她汗湿的额发,邪性一笑:但现在该忙什么,心里还(hái )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