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xī )这才继续(xù )道:您这一时的失落与不知所措,不过是出(chū )于内疚与(yǔ )自责,这(zhè )样的情绪,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消散了。老实说,这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解除或(huò )者不解除(chú ),对您而(ér )言可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可(kě )是我妈被(bèi )这段婚姻(yīn )捆绑了三十多年,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le )。 霍靳西(xī )只是点头,您放心,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霍(huò )靳西上了(le )楼,走进(jìn )程曼殊的房间,看见了放在显眼处的两个盒(hé )子。 等到(dào )她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时,霍靳西(xī )正躺在床(chuáng )上看着她的手机。 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啊。慕(mù )浅说,本(běn )来我今天(tiān )也邀请她了,她原本也闲着,临时又找了个(gè )借口说不(bú )出来了。唉 那当然。慕浅一面整理头发,一(yī )面开口道(dào ),你以为(wéi )我会像你妈妈那样,一忍忍几十年啊?一次(cì )不忠,终(zhōng )身不容,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