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膏涂上之(zhī )后清凉舒适,千星大概是觉得舒(shū )服了,控制不住地挺了挺胸,想(xiǎng )让那片清凉舒展开来。 千(qiān )星裹着(zhe )浴巾坐在床畔,怔怔地看(kàn )着他走(zǒu )到床尾的位置,随后从她(tā )的行李箱(xiāng )里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fú ),和一条(tiáo )小裤裤。 直至千星挪动(dòng )了一下身体,险些就要翻身将药(yào )膏蹭掉时,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tā )的肩,同时伸出另一只手,飞快(kuài )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膏。 千星手心似被灼了一下,却已经(jīng )来不及收回,只能先撑着(zhe )自己站起身来,随后抢先发难道(dào ):你为什(shí )么不穿衣服? 而还有一(yī )点不同的(de ),是此时此刻,霍靳北(běi )是睁着眼睛的。 霍靳北早就已经(jīng )不在客厅了,应该已经回他自己(jǐ )的房间休息去了。 身后的夜灯在(zài )他身上笼出朦胧的暖色光圈,衬(chèn )得他眉目柔和,再没了往(wǎng )日清冷(lěng )的气息。 千星顿了顿,脱(tuō )下自己的鞋,转头跑到客厅,从(cóng )自己的行(háng )李箱中找出体温枪,随(suí )后又光脚(jiǎo )跑过来,轻手轻脚地进(jìn )门,来到了床边。